日期:2022-4-25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毕业的时节,无暇顾及篮球场上的热火,也无暇顾及太多事情的变化,毕业场上,那些学士帽下还有些娇嫩的我们,定格了,所有人都情感变化剧烈,喝醉仿佛成了一种真感情的表示,哭泣分离成了情侣们真实情感下的表达,所有情感急剧的升华,可这些都没有左右分离的时间,是的,明天就要踏上社会,分离是种悲伤更多的是,那种失落,那种成长下的无所适从,是的,不再是学生,不再是孩子,是成长了,是要上班,是该自己养活自己,可这些在卓的心里都无所谓,因为还有一件比这些都重要的事情,那就是请笑吃饭。
他拨通了笑的号码,笑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充满甜蜜,“好,咱们老地方见!”
“朋友一生一起走,那些日子不再有,一句话,一辈子,一生情。一杯酒。”在老东北餐厅旁边,一家理发店的音响演奏者这首老歌,曾经也是这首歌我们经历的故事,曾经也是这首歌让我们潸然泪下,卓在门口等着要来的,笑,没过一会儿,笑出现在她的面前,没想到的是,笑穿着四年前的那件衣服,棕黄色的外套,衬托着她娇美得身躯,只是有点小了,看起来有些皱,卓笑着迎了上去,一起走到了五号桌,是的,这是他们一起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地方,老板热情的亲自拿着菜单走了过来,笑着说着“来了,吃些什么?”卓和笑同时一口生说,照旧,呵呵呵,老板也笑了,知道他们有很多话要说,就走了,不会儿,一壶热茶送到,还是刚沏的,此刻,笑就在他身边,就在卓的对面,他一下子,仔仔细细的看着笑,是的,午后的阳光,照在了笑的脸上,领子上的毛茸茸,在阳光下,衬着,笑的脸变得尤为得俊美起来,一下子,他们都忘记了彼此说些什么,只是彼此望着对方,在卓的心底,他窃喜的望着笑,望着和他一起走过四年的唯一一个女性朋友的笑。
他想起了大学四年里,他们在这吃的每一次饭,是的,他们在这吃了三次饭,这次算上就四次了,刚好每年一次,太精准了。
【1】
开学的时候,卓第一次迷上了一个女孩,第一次被一个女孩所吸引,是笑。笑正如她的名字一样,在她的生活里,充满了笑声,在她的身边,感觉很轻松,卓喜欢的正是这个,他向往这个都市,他从农村来,他对大都市充满了种种的好奇、渴望,可内心深处,还是有某种种的躁动,种种的内心的恐惧,可在笑那里,他忘记了,这些,他觉得这才就是生活,忘记了自我,忘记了来自远方的村镇的他,卓开始变了,开口就笑,变的乐观,喜欢学习,这都是她带来的,可当他要笑做他女朋友时,笑拒绝了,这使他没有忘记笑,没有离开笑,而是让他的心,让一个叫做笑的女孩,藏在了心底,让他欣喜的是笑对他很友好,经常见到笑对他笑,他和笑坐在了一起,当起了她的同桌,他们一起学习,他们为了考从业经常战在图书馆,当夜幕拉下来的时候,当他踩着笑的影子回宿舍的时候,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幸福,快乐感,觉得这就是他的生活,有笑一起的生活,这次,他们顺利的通过了从业考试,他们很开心,这种开心只有他们独享了,卓邀请笑吃饭,笑要卓一起吃饭,最后,他们一起选择了校园不远处的老东北,一家不是奢华,却处处充满家的那种舒适感的小饭堂,他们走进了这家饭堂,他们坐在了五号桌,因为笑说,这边有阳光,是的,阳光从窗台那遛了出来,一缕斜斜的挥洒在五号桌上,他看到了笑领子上的阳光,这种美丽,让他惊奇于造物主的可爱,和阳光的美丽,自然,笑的美丽更使他忘记他的存在,他就这样看着笑,可笑却开心的望着外面的理发馆里的音响播放的流行音乐,《流星雨》“让我的泪洒在你的肩膀上”在冬的萧瑟里,笑给这个冬天一种不同的韵味,一种希望,一种渴望。
【2】
今天是笑的生日,笑说不要卓忙活,可卓还是看到了笑的欣喜,因为同宿舍的舍友给笑了不同的生日party,笑那天很兴奋,可卓说好要请笑的,笑答应了,说有机会,卓就说好,现在先什么也不做,有机会,一起分享你的生日快乐,笑傻傻的说好。那年,腊八,正是吃臊子面的时候,那天笑很高兴,说一起去吃饭吧,他们就一起到了这家老东北店里,吃的却不是臊子面,他们要了几个菜,是的,和往常一样,一缕阳光给这个午后一丝的活力和生机,笑加了分米给卓,还满满的夹了一碗菜,他就这样看着着笑,笑说了声吃饭“好,吃饭!”他就吃着,感觉这饭不同一般,粒粒都有味道,吃完后,笑又加了碗给他,他呼呼的刨着,笑说了声“慢些,”“好吃!”他边吃边说,他一下子幻想起来,第一次想象起来,我们是最好的朋友,我们毕业了,我要挣得第一份工资,是我赚的第一份钱,一定请笑,请笑去大的酒店里,好好的吃一顿,不然,去大酒店里吃碗米线也好啊!呵呵,或者一定要去电影院里看场电影,一定可以,他希望可以和笑走过下雪的那个很大的草坪的操场,或是一起走过开满樱花的樱花路,他忘记了,忘记了一个事实,他喜欢上了笑,是的,爱上了笑,可这真是爱吗?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明白,仿佛是真的,他爱上了一个人,这个叫做笑的人。
【3】
大三,他写了情书给笑,挥挥洒洒五千字,他写出了世界上最好的语言,他写道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,写道为伊消得人憔悴!”可笑就写了两字“不行!”是的,笑是没有任何感情变化的,和以前一样,一样的对他笑,可卓变了,卓不会再看笑的笑,是的,就连自己都认为爱的那么的自私,就连自己都以为爱是这样的东西,那爱就只是虚伪,是伪善,可卓这样做了,而且还自我感觉很是良好,他见到卓和别的人笑,尤其是男孩,他就不舒服,他就要去打游戏,仿佛游戏里的嘶豪、游戏里的挥洒才是解脱,仿佛游戏提供了一个场所,提供了他疗伤的场所,武斗,才是男人该做的,是向往的,种种的想象让他感觉这是解脱,他忘记自己是怎么过的那学期,那学期他们考试,他忘记怎么过的初级考试,结果自然,就连辅导员都说,卓不再是卓了,成扶不起的刘阿斗了,可卓欣慰的是笑也没有过,卓笑了,好啊,你有能耐不是?可不没过,he!嗯,那种笑是什么?那笑是种种的轻视以及不同的复杂的心情,呵呵!和我一样啊,是的,他的心底是什么,他没有问自己,他感觉,内心知道,笑是会过的,笑是优秀的,笑是他内心的优者,怎么回没过的,他惊讶,只是自己不从承认,不从承认笑,笑是他心底的。没想到,让卓惊讶的是笑在两周后,立在了他的面前,说“我们一起考初级,好吗?”卓见到了消瘦的笑,见到了脸色苍白的笑,他看到了笑的手在颤抖,他一下子握住了这个颤抖的手,说“好!”他看到笑露出了笑容,笑感受到了卓的力量,感受到了卓的温暖的手,是的,她也看到了卓眼里的闪闪亮光。卓说:“等我们初级初级过了我请你吃饭?”笑答应了。
结果可想而知,他们共同在大四第一学期过的初级,连一向不理会卓的辅导员都笑着说“没两天见成臭皮匠了啊!”这次,当成绩下来的时候,卓搂住了笑,笑也依偎在卓肩膀上,他们的眼里都充满了泪花,这是对于成功的欣喜,更是透骨子里的,成功的分享。这不是爱情,爱情太过势力了,这也不能用感情来表达, 这是独一无二的,更是纯洁的,是自然的流露,是性情所使。他们只是彼此在心底的喜悦的依靠。这次吃饭很简单都是在谈论关于考式的情节,和成功的喜悦。
从那以后,他们真正的成为了好朋友,仿佛爱情是可以超越的,关系是不一样的,有的人关系了一辈子因为一事断裂,而有的人为了关系维系了一辈子。而这却是心底的,爱情一定是感情嘛,爱情一定要私自占有嘛,不!感情太过层面了,而关系太过直白反映,是的,他们是朋友,为什么非要是爱情,没有爱情就男女之间没有别的了,就连卓自己都很难辨别,可有点是对的,朋友一生一起走,风也过,雨也走。
【4】
此刻,笑就在他的对面傻傻得看着他,他也这样愣愣的想着过去的事情,他们今天喝酒了,是的,卓喝了四瓶酒度,是的他们进来上的菜有小分的老碗鱼,土豆丝,还有土豆茄子,还有鱼香肉丝,还有一份豆芽面筋。还有为笑专门要的可乐,笑也喝了两杯酒度,脸涨的红彤彤的,卓含情默默的说出了第一句话,“谢谢你,我考到了初级,而且还获得了全国性团体二等奖,个人二等奖,”笑变了样子,一下子哭了出来,“我多担心你,你怎么老上网打游戏,咋连要考试你都打游戏去,我就怕你考不上,我都病了,挂吊针你都没来看我,非要我找你去,你还说,当朋友不好吗,女朋友就对你那么的重要,现在看看多少分分合合,你高兴啊你,还有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不好吗,还有,你谢我,不我也考过了吗,你还好意思,你好意思过吗?”一下子,他也眼泪流了下来,是,卓的眼泪从两颊躺了下来,好像眼泪串着,一下子又笑了出来,泪痕还在脸上挂着。
【5】
自然他们将以行业准入者的身份进入这个行业,看到笑满嘴的花生豆豆,卓笑了,“你吃慢些,又没人和你抢的,”“我愿意,我就想,怎么了。”“没事,你吃,你吃啊,呵呵,”这是最后一次晚餐,那一首朋友还在歌唱,他因为笑而改变,这就是力量的存在,因为改变而改变,因为你而改变,他知道了笑,他的笑,属于他们的笑,这句“当你长发及腰,我来娶你,”已经很久,只是此刻的心情却不一般的深重,还有那份不是爱情的爱,美丽。是,他在笑的眼泪里,舍弃了种种的躁动,舍弃了种种不安,舍弃了种种呼唤,劈杀,还有对于那些撇脚式的爽、酷,快感。他可以自豪的进入,这就是朋友。
那天,他们搀扶着一起回的各自宿舍,黎晨,卓早早的登上了回他们县上的火车,一份工作,在等待着他,还有一未来在呼唤他的归来, 第二天,笑也急急地赶上回家的火车,回了她们那里。
只是老东北的那个红红的灯笼还在那摇摆,还有旁边理发店还在放着那首老歌,《朋友》“朋友一生一起走,”新的一年又将迎来新人,这些新人让一时萧瑟的街道又再次热闹了起来,都市也因为新人加入繁花许多,时空记忆,在某个角落,有你,有我,一起走过,一起笑过,一起化在酒中,醉了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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